名字
昨日開始看歷代志上,從第一章一直看到第九章,裡面充滿著不同年代、不同種族、不同等級的人的名字,當中有成就顯赫的、也有寂寂無名的,但是都同樣出現在這個族譜列表之中。
在看著一連串默生人的名字,想像他們的一生,毫無頭緒,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會出現在聖經之中。
也許我們自己也是這樣,在別人眼中沒有任何重要的意義,神卻是精心地帶領我們走每一步,而且也將我們的名字,記在天上的名冊之中。
昨日開始看歷代志上,從第一章一直看到第九章,裡面充滿著不同年代、不同種族、不同等級的人的名字,當中有成就顯赫的、也有寂寂無名的,但是都同樣出現在這個族譜列表之中。
在看著一連串默生人的名字,想像他們的一生,毫無頭緒,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會出現在聖經之中。
也許我們自己也是這樣,在別人眼中沒有任何重要的意義,神卻是精心地帶領我們走每一步,而且也將我們的名字,記在天上的名冊之中。
前星期到英國主領聚會,竟然遇到一位恩福青少的小妹妹,而她的哥哥又是我現在小組弟兄姊妹的前組員,而我以前的好幾位學生,都曾經是她的組長或導師,可見在主裡面,我們所擁有的家是何等的廣大,世界是何等的細小。
這兩天分別在上午有聖經講座及晚上培靈會,都是要以普通話講。
這是我二十多年來第一次以普通話講道,對我來說,講普通話不是問題,因為我覺得我都可以講得普普通通,問題是聽的人是否可以明白我所講的。
這令我想到一個故事:一個牧師每次講道之前都祈禱,他的小女兒問他為甚麼要祈禱,他說是要求神讓他可以講得好,女兒聽了之後,就說:「為什麼神不聽你的禱告呢?」
雖然這是一個諷刺的故事,卻讓我反省我講道及教學時要為甚麼禱告,我覺得重要的不是我可以講得好,而是要人聽得到。
求神使我所傳的信息,可以被人聽進心裡去,並且更是用在他們的生命之中。
今天親身體驗了這H1N1的威力。
今早出發開始4天的旅行,經過三個小時的行程,順利到達目的地機場,但在飛機上,在飛機已經關了冷氣的情況之下,要先等十五分鐘讓醫護人員在機上為所有乘客量體溫,終於下機後,再在極有溫室效應的地方排隊,沒有機會喝水,也為著不要失去輪侯多時的排隊位置而沒有機會去洗手間,等了差不多一小時,終於可以交健康申報表及再量體溫。
太太健康一直都不是很好,到這時已經被焗到面紅耳赤,再量體溫之下比標準高了半度,在半小時之內重複再驗都是高半度,無論如何解釋,都不能說服工作人員這是正常情況,結果被逼送到醫院去。
到醫院後不久,因為已到傍晚,體溫也降到正常以下的水平,但醫院的人員堅持到了那裡就不能再看體溫,一定要等到化驗結果證明才可以離開。
在整個過程之中,深深到感到每人都已經被這H1N1所感染了,為著要向外證明他們已經盡責,卻沒有人願意因為當時的人為情況而作出有別於所指定的決定。
在生活和事奉之中,我們有沒有已經得了這迎非常古舊的流感所染,著重讓別人看到自己是盡責,而不著重思想自己究竟應該所誰盡責,如何盡責,這是我們每人都應反省的問題。
前天又是到醫院覆診的日子,在醫院等了一小時,見醫生花了一分鐘,主要內容是看看報告,發現沒有甚麼改善,也沒有惡化,然後定下一次覆診的時間。
醫生也表示,現在沒有藥物治療這病,但有新藥在研究之中,可能兩年後可以開始試用,希望這研究順利吧。
今天下午完成了全部要做的工作,但為著方便明天到機場去,所以晚飯後就位處西部的東京聖書學院,轉到比較上是城中的東京中央聖經學院。
在這兩天的訪問之中,發現日本的神學教育一方面是比較著重傳統的價值與規矩,卻沒有著重實際處境應用的問題。其中一個明顯的例子是有學院因著傳統而在吃飯時要分開男女,又因為差不多全部教授都是男性,因此女同學很小有機會在課堂之外與老師接觸,因此所得到的生命榜樣只是「知識」與「忙碌」。
在進修的同學之中,也很少探討實用性的課題,我想唯有當更多的傳道人願意花時間與精神,去多思想如何使其信仰在現代日本社會中能發揮作用,日本的教會才有希望增長。
求神使這日子可以快來。
今天到東京去,拜訪位於東京西郊東村山市的東京聖書學院,由香港到東京機場需要三個半小時,到了機場之後,轉乘了好幾次不同的火車,連中途需要停下來找東西吃所花的四十分鐘,也是用了三個半小時才到達學院,突然感覺到我每天由離開家門到神學院只需要一個半小時,其實不是很多。
這次所拜訪的學院,在東京已經是較有規模的神學院,學生人數只是約三十人,更使我想起日本宣教的需要,這並不是一個在法律上對福音封閉的國家,但是在很多人的心中,卻是自己建立了一些使他們不能將福音聽進生命之中的阻礙。
求神打開他們的心,使他們可以把握著現在這可以自由地聽的機會。